(版主按︰這是四年半前的舊文。今日,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四日,「佔中」九被告宣判,各判囚八至十六個月不等,有人緩刑兩年,有人延後宣判,有人判社服。當年激昂宣稱「為民主犧牲」者,可謂「求仁得仁」,滿足了那種當「政治犯」的「英雄感」。只是,那些政治學者和宗教人士發起搞一場大政治運動,對爭取民主有幫助嗎?對社會發展有貢獻嗎?對弱勢社群有益處嗎?對年輕一代有示範作用嗎?四年半以來的實際情形已經回答了。算了吧,香港政客就是這麼一點水平,到頭來還是自己攞來衰。香港就是這樣被拖垮。)
老友茶敘,暢論時聞,很自然談及「佔中」。座中菱姐最「激」,大罵政府無能、北京打壓港人民主訴求、聲稱「拖住隻跛腳也要撐佔中」。我笑她不愧是「傻大姐」,真是「傻得幾勻循」。其他人問「牛哥有何高見」,我老牛回應一句「冇眼睇」。眾人問何解,我笑問「傻大姐」菱姐,「文革」時期她是哪一派;她說不是旗派也不是總派,是「逍遙派」。我說︰「幾十年前文革那麼大的政治運動,你都當逍遙派,如今幾十歲人、在香港資本主義社會,反而變成激進造反派,真是返老還童,服了你。」我問菱姐︰「你幾十歲人,見過哪位醉心政治的人有好結果?你發洩一下怨氣不要緊,但萬一在混亂中跌倒,點算?」菱姐無言以對。
經歷過文革、回顧中國幾十年的所謂「政治運動」,便知道,「政治」常常使人扭曲人性、埋沒良知、掩蓋事實、遠離真理,所以,小小老百姓要自保,應該遠離政治漩渦、避免參與任何政治爭鬥。經過「文革」歷練和幾十年折騰,老牛悟出一點人生道理,就是要獨立思考、保持清醒頭腦,做任何事都堅持三原則︰一是法理,二是良心,三是安全。所以老牛對一切高昂的政治口號都不感興趣,對不切實際的「崇高目標」,包括那些叫了多年的「立即普選」都不屑一顧。
「和平佔中」去年五月左右政府推動政改諮詢時就醞釀,當時幾個政治學者和宗教界人士要求實現符合「國際標準」的、以「公民提名」為訴求的「真普選」。聲稱如果北京不讓香港有「真普選」,便參照美國「佔領華爾街」的做法,發動「佔領中環」表達訴求,以此迫使北京讓步。北京方面在上一次政改諮詢、討論二零一二年行政長官選舉辦法時,因應香港泛民關於落實普選時間表的訴求,明確表示「二零一二年不實行普選,二零一七年可實行普選」;基本法早已訂明須由提名委員會提名、合資格選民一人一票選出。如今泛民繞過基本法訂明的「提名委員會」,提出「公民提名」,當然不可能被北京接受。泛民方面既已認定不符合「真普選」便發動「佔中」,所以「佔中」是必然發生的。
本來,稍有常識的成年人都知道,北京人大作出的決議,決不會因為香港的示威抗議而改變;也就是說,佔中只是表達訴求,「要求人大推翻決議」是不可能的。明知不可為而為之,值得敬佩,但不值得鼓勵和支持。如果有人鼓動民眾不顧法理、以香港整體利益為籌碼,去與北京作一場不會有勝算機會的政治豪賭,那麼動機就有問題,效果也危險。如果作為學識淵博的政治學者,和寬大為懷的宗教界人士,也被政治偏見蒙蔽理智,不冷靜分析,不審時度勢、適可而止,那麼,發動起來的群眾運動很可能被引向悲劇結局。
6 comments:
牛兄對貴友菱姐所說的話,真是好極了! 我在商場也曾經聽過一個老街坊~X姐說過反共的激烈高論,我不知怎樣去說服她,只是聽聽就算了。
佔中佔旺佔銅79天,帳篷、膠墊、藥物、食物飲品、雜物,每個人的日夜駐集費、三級衝鋒費,估計開支超過一億港元。在佔中之前,很多議員都收到黑金,戴妖的民調研究也收到80萬,可能不止一次。要說沒有幕後龐大的支持,也不可能。
我曾在一個很具規模的社區中心輔助活動多年,被派接受某大學的國際關係和政治活動之類的培訓。我沒有興趣讀下去,後來說和我去見某議員,我也推辭沒去。 很興幸當時沒有去。
謝謝秋葉阿姨。公眾地方、公開場合,千萬不要理會旁人的議論,聽了就算,切勿惹禍上身。人家要怎樣是人家的事,自己有自己的見解就得了。如今社會已經不是理性討論的環境,明哲保身就好。
謝謝您的忠告 ! 我平時也不慣去和人家多說話的。
那位老人家說共產黨把她家的先人骨殖掘了去。沒得拜山,所以深仇大恨!可能是文革時期的事。
於是她很支持香港獨立,不想回鄉,不要共產黨。她最後喃喃自語,說:「點樣可以不用東江水呢?」
她走後,我心裡想:“有本事的話,可以去把海水化淡水。或者吃喝樽裝水囉。”
他們真是飲水不思源 ! 如果攪到香港獨立,不要東江水,要花錢攪海水化淡水來用,要多吃喝樽裝水。 或者去外購用船運水來,供應全港市民使用。
這樣一闊三大,市民的開支都大了很多,真係多得佢哋唔少咯! 當然是沒有可能的事。
謝謝秋葉阿姨。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經歷和見解,所以應尊重人家的思想自由和言論自由。那位老人家有不滿、發洩也是正常的,你也不必為那人的飲水耽心,總不會決心不飲東江水而渴死。
所以咪就由得她說囉! 人人都有思想和說話的自由,理性的討論還可以,不理性的爭吵就無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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