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ursday, November 21, 2019

個人選擇(隨感)



個人選擇(隨感)

撰寫此文時(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二十一日下午),「示威者」的最後堡壘理工大學已經被警方圍困四日,據稱已經有一千多人在宗教人士、大中學校校長、政界人物和各界知名人士勸導下,和平離開狀如廢墟的大學校園,但還有約一百人「堅守」校內拒絕離開。教育界葉姓立法會議員曾進入校內勸說留守者離開,他對媒體說,「留守者情緒激動」,他指出,仍有示威者不願意出來,「是因為不信任警察,怕跌入警方的陷阱,擔心一離開校園就會被拘捕,及受到暴力對待」。葉議員期望政府員和警員的言語要小心

葉議員的這番話當然是代「留守者」向市民和警方說的,即是,這些人窮途末路之際,仍要向警察潑污水,還要設法謀求對自己最有利的結果。一位「留守者」說,她自己不是理大人,只是來支持理大學生爭取集會和言論自由,但被政府打壓,最後竟要面對警方拘捕。有「留守者」說,他們曾經嘗試多種途徑、方法逃走但都不成功,希望盡量用自己的方法離開校園,寧願冒著被捕風險,也不願主動投降認輸。當然,他的意思不只是不認輸,而是不願意為自己的行為負責、不願意到最後一刻被捕並接受法律的制裁。


中國老百姓有一句老話,叫做「別看現在鬧得歡,就怕將來拉清單」,意思是︰搗亂搞事時忘乎所以、興高采烈,到最後「秋後算帳」時就知道闖下大禍,悔之晚矣。那些「示威者」瘋狂打砸店鋪、破壞地鐵設施、打爛銀行提款機、堵路、縱火時,戴著頭盔面具,就是為了不被認出、不負刑責;如今被困「紅磚堡壘」,警方以逸代勞,期望以和平方式結束事件,有些人仍然抱僥倖心理,想最後「搏一搏」衝出去,逃避追捕,也就是逃避「問責」。

也許,當初「示威者」們在別有用心者的煽惑下,真心以為自己是為香港爭取更好的未來,所以全情投入這場他們口中的「時代革命」;他們以暴力方式擾亂社會,也許他們以為可以「喚起民眾」、引導市民仇恨政府、仇恨警察,配合他們推翻政府;他們當中有些人自命「寧為飛灰,不作浮塵」,決心為自己的「理想」與被他們視為「鎮壓者」的政府和警察「決一死戰」;幾個月來暴力行為不斷,並沒有達到他們期待的「勝利」,他們還會認為「革命尚未成功、同志仍須努力」。但是,他們其實並沒有做「革命者」的心理準備,而且他們一開始以違法手段去爭取政治成功,便是徹底做錯了。


當然,這是「示威者」們自己的選擇。不管他們自己本身是工人、學生、無業者、小販、白領文員甚至公務員,不管是少年、青年、壯年、中年、老年,一旦參與暴力行為,打砸店鋪、破壞鐵路設施、堵塞交通、縱火、毆打民眾,他們就只有一個同一的身份︰「暴徒」。他們參與暴力行動,即屬違法犯罪,即使一時未被抓捕、判刑,日後如果被抓仍須面對法律的追究。這便是常說的「天網恢恢、疏而不漏」。十八歲以下的中學生,在某些「知識份子」的煽惑下參與違法行為,最終可能要面對牢獄之災甚至留有案底,實在讓家長和社會大眾心痛。但是,既然是他們自己的選擇,就怨不得別人,也怨不得社會,更不要將自己的選擇錯誤轉化為對社會的仇恨。(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二十一日)

Saturday, November 16, 2019

社會成本(隨感)



社會成本(隨感)

聲稱「光復香港、時代革命」的蒙面黑衣「示威者」,連日來行動不斷升級,到處堵路、縱火,勞工階層和學童「被罷工」、「被罷課」,市民、家長怨聲載道,當局不得不宣布各類學校停課。政治經濟中心地帶中環,有人中午時分搞「快閃」集會,高喊反政府、反警察口號。某電台訪問參加「快閃集會」者對連日堵路、混亂有何看法,有斯文白領說︰「這是改革必須付出的社會成本,我會諒解,不會有負面情緒。」一位女白領說︰「不應該指責示威者,應該指責政府。」一位女士則認為︰「你要革命就革政府的命,堵路、縱火、危及市民,搞到地鐵站封閉、巴士停開,禍及全港,怎能讓市民相信你的革命呢?」

那位貌似正義的「斯文白領」簡直是用屁股說話。暴徒四出堵路、打砸放火,有可能達成他們的政治訴求、社會理想嗎?他們的明知不可能的「五大訴求」,只是他們瘋狂破壞的藉口而已,他們發洩,卻要整個社會為他們的違法犯罪行為付出「社會成本」,豈不是太荒謬了嗎?也許「斯文白領」住在半山區,暴徒沒有堵你那區的路;也許你不搭地鐵,封站對你沒有影響;暴徒沒有砸你的車和鋪、縱火沒有燒著你的衣物用品,所以你可以那麼輕描淡寫。如果你是普通打工仔、你「被罷工」,你還會「沒有負面情緒」嗎?


有善良者建議政府與示威者對話,共同商討結束暴力衝突、尋找未來的路向。我老牛很感激這些善心者的誠意和良苦用心。不過,事實是,政府曾經嘗試「落區」傾聽民意,在灣仔伊館搞了一場對話會。當然許多人大罵這是「公關騷」,但我認為起碼政府行了第步,是一個很好的開始,且不要深究成效如何。但是,黑衣蒙面「示威者」們,能找出一個敢解下面具的領袖人物,出來參與對話或者談判嗎?他們除了不可能的「五大訴求」,到底他們有沒有想過如何繼續、如何結束、如何重返校園?如果沒有綱領、沒有目標、不會妥協、「行動就是目的」,那麼香港人為他們付的「社會成本」就成了無底洞。

一位據稱是香港反修例示威者「發言人」的女青年JOEY SIU,接受德國之聲訪問,記者Deutsche Welle問她,示威的目標是爭取什麼,她說是為了民主,記者問︰黑衣蒙面人打途人、砸鋪店、堵路、放火,這些都是犯法行為,難道能夠用犯法手段爭取得到民主嗎?他們毆打不同觀點的市民,這代表民主嗎?這位「發言人」啞口無言。記者問︰你們堅持的「五大訴求」其中一項是特赦被捕示威者,他們是因為違法被捕的,政府不答應特赦,你們就用更激烈的暴力行為逼政府讓步,你們有沒有想過,沒有法治能有民主嗎?你們想過香港的未來嗎?這位「發言人」也答不上。


「示威者」們最擅長就是針對警方,不斷重複謠言,強化謠言,散播仇恨,進一步鼓動「殺警」、「報仇」。暴徒為了「報仇」,用鎅刀割傷警員、企圖搶奪警槍、毒打休班警員,叫囂「解散警隊」、「黑警死全家」、「扔佢個女落街」,更在大學校園實行「武裝割據」,建立據點、製造汽油彈、貯存利器;市民自發清除路障時竟有人向市民擲汽油彈,一切行為正向恐怖主義看齊。如果還讓他們橫行下去,這樣的「社會成本」香港承受得了嗎?(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七日)